將近半夜一點多到台南,回家先把西米露和行李安置好,
和姐去市政府旁嬉弄兩隻黃金獵犬,然後到夜景美麗的運河畔邊散步邊被阿bull嬉弄。
眾狗回家後,姐的狗友二人和我們又開了大老遠的車去吃清粥小菜,閒聊工作、菜色以及明日行程,
姐最近都和阿bull睡在另棟房子,於是自己回到姐的無人公寓,泡了精油澡,換下一身疲倦。
『我試著從妳談的問題之中找出空間,可是....還真的沒有耶,卡死了!』
其他思慮停頓下來的時候,這句話立刻就從腦海縫隙中竄出,這是死刑宣判嗎?我不相信。
「我知道自己只有兩個問題,一旦解開就不會有其他問題了,
前幾個禮拜談的都只是因這兩個問題還沒解開所產生的小小衍生而已。」
『呃、呃....是啊,妳這兩個問題就夠大了,不要再有其他問題了....』
織圍巾的時候,一旁待命的毛線往往不小心就糾結成球,
這裡纏一圈,那裡繞個結,漸漸的,手裡進行的針法也因此受到影響,
這個時候我會暫時停下圍巾進度,用很多時間,仔細地、緩慢地把毛線重新理出一個規律的型態,
如此一來工作才能持續順利的進行下去,雖然有時候會破壞了毛線本身,或者影響織好的部分,
理毛線卻是一個不得不做的事情,在散亂當中,如何成事?因此我很喜歡理毛線。
而現在,我也正整理著腦袋裡面那團糾結再糾結的大毛線,雖然過程真的好累...
直到下午踏進診所的前兩個小時,我都還不確定是否要跟醫生談某個話題,那兩個問題之一,
後來還是據實以告,就算今天不講,總有一天要面對。我指的是面對自己、面對這個問題,而非面對醫生。
出了診間,我立刻把一些重要的談話記錄寫在紙上,
雖然話題總是和別人有關,但到頭來還是與自己的抗戰,
毛球還是成團擱在那,找不到線頭,只能從最靠近自己的結開始解了,也許一開始就遇上個難題吧。
我對治療效果的要求很簡單,想達到「不再讓自己的情緒輕易受他人左右」,
對我而言,大起大落太難承受。
距離平常起床的時間還有三個小時,距離下次醒來的時間還有六個小時,
我會有個什麼樣的明天呢?我又會有什麼樣的想法呢?變與不變,就在一念之間。
- Apr 07 Fri 2006 04:35
entangl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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