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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的三月,我的護照蓋了「上陸許可 短期滯在」的戳記,
靖國神社附近的櫻花開了滿樹,據說是花季來臨的指標,
小小的、嬌嫩的、粉紅色的花朵與花苞蔓延半片天際,日本的春天,很美。



2003年的三月,我到關渡的藝術大學欣賞高中同學的畢展,
是她在戲劇系度過的最後一個年頭,那次的演出中我紅了眼眶,
一方面是戲劇本身帶來的感動,一方面是看到同學站在舞台上發光發熱,內心的激動。



2004年的三月,總統大選,兩顆子彈和凱達格蘭夜市對我來說實在沒意義,
談著一段時勢所逼、辛苦的愛情,相信我所相信的,給予我所擁有的,
沒來得及在自己最有勇氣的時候離開,後來卻被搶先了說再見。



2005年的三月,我在奇摩交友認識了一些人,開始了一些奇妙的遭遇,
騎車帶我到桃園看飛機起降的、迷戀霍爾移動城堡的,八百年前就已斷了消息,
開車送我回台南又上台北的、一起在新天地聽歌的,現在還保持聯絡。



2006年的三月......目前為止才過完四分之一,感覺卻像走了十年長路般的疲憊。









這篇文章停停寫寫,花了很久的時間,其實不一定要寫,但我強迫和自己對話,
MSN上和一個又一個朋友晚安道別,就愈發寂寞,
寫作的過程中,一些回憶不斷自體攻擊,侵襲著原本就薄弱的意志,
提不起精神、沒辦法對誰信任、不願面對人群,其實又進入長期低潮,
我放棄了努力,現在只想這麼癱著,我想說出一切的痛苦,但輕輕碰觸就會崩潰決堤....



假人戴了撕不掉的面具,底下的臉孔沒有五官,
就別拆穿吧,好讓她維持最後的尊嚴,儘管淚痕早已爬滿面頰,也請當作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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