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天,電視節第三天,中午和同事到101吃飯,巧遇一個年初認識的朋友H,
其實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稱作是朋友,不過對於一眼就能認出他,
甚至還能從背後叫出他的名字,以我這種記性而言,連自己都有些意外。
他去參加101登高賽,我準備回到會場,簡單聊幾句,沒多說什麼場面話就掰掰,
今天心血來潮看了他的BLOG,才知道最近他也發生了一些事,
嗯.....關於跟自己相處,以及跟別人相處這類的事,底下節錄他公司人資的話:
『很多時候 要知道 一個人的決定 絕對不是影響自己而已 會影響到別人 到公司』
『因為這個社會多少要收拾起天真的心 彩妝(武裝?)自己 然後上戰場
戰場上 你可以有很多出生入死的兄弟
不過 你還是要理解 這社會的遊戲 與生存的意義』
我的印象中,H是個很天真的人,天真到有點與世隔絕,天真到有點不社會化,
他的是非善惡分明,可是偏偏就是太分明,有時跳過了溝通的這部份就一意孤行,
在工作場所裡因為這樣的觀念所發生的事情,其實可以理解,也能夠預期,
所以人資才會說了上面那樣的話,要他認清這個社會的現實面以及相互間的關連。
然後,我想到自己。
前幾天陳先生把我叫到辦公室,談完公事後,又講了一些他個人的事,還有我的事,
其實不管在哪個行業,「人和」真的非常重要,這世上的一切幾乎都建構在人際關係上,
一個人不管多有能力,人際關係處理不好,在公司就很難立足,更別說面對客戶了。
他認為我很有能力,在「幫助別人」這一點也作得非常好,
(雖然平常罵客戶罵得很凶,不過還是盡可能滿足他們的要求啦,除了太機車的以外...)
不過他覺得我應該學著如何讓別人來幫助自己,或者說是設身處地的思考,
當別人想幫忙的時候,不管究竟幫得上或幫不上,都要站在幫助者的立場想一想,
所以我最近一直在想這件事,也反省著自己。
回台南的某天,和小杰在電話裡有了爭執,冷戰的結果,雙方不怎麼高興就結束通話,
那天晚上,失眠加上強烈的焦慮以及累積已久的工作壓力,心裡揪成一團,身體也蜷成一團,
腦子一片空白,直到聽見喉間的悲鳴,才發現原來又是一次的放縱大哭。
當我覺得自己快要失控,開始認為生命無用前,我帶著眼淚抱著棉被走到電腦房哭給姊姊看,
她問我為什麼哭,我問她:「我是不是該跟小杰分手?因為我造成他的壓力。」
或許吧,跟我相處的確需要一些特異功能,一些超能力,「相處」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我太容易讓人感到沈重,也太容易在無形之間增加對方的壓力(而自己的卻也沒減少)
有時候又狂妄自負地讓人覺得難以親近,或是沒有自信到一種自我毀敗的地步,
最糟糕的是,我不知道該怎麼控制,只是蠻橫無理地隨意灑潑並且任性著。
我該怎麼作?對於不願讓他們感受到壓力的人,是不是該保持距離,這樣比較好?
在這種時候,往往無法設身處地思考,想再多也是負面,越想越多,多想多錯,不如不想,
轉移的方式是我讓自己變成一部工作過載的機器,持續運轉著,只是沒有感覺,沒有樂趣。
寫著這篇的同時,meg傳了個訊息來,她提醒我『每天還要留點時間 做快樂的事』
我已經忘了有多久沒有輕鬆,多久沒有發自內心的大笑,任由心情滿覆灰塵,也不想處理了。
記於上週因公忙沒時間看醫生以及連續上班第九天的十一月底。我在強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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