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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椅子坐下,給醫生一個靦腆的笑,不知道該說什麼,醫生率先開口:
『信我看到了,前幾天寄來的。』

 

「嗯。」
「雖然前幾天每天情緒都大起大落,不過我都沒有哭....除了現在....」
低頭不安地扳弄手指,掉淚,又變成有表達障礙的熊寶妹。
咬著下唇,吐出一字一句不怎麼容易,語言能力困難且緩慢。

 

『心裡的黑洞,還是很大啊!妳給我的信,就是在妳眼中所看到的自己。』
醫生語重心長,我放縱淚流,反正擦去還是會有。

 

『那麼,妳認為在他眼中看到的妳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我想他沒有在看我」不願講這種喪氣話,但似乎真是如此。

 

醫生的分析,我的聆聽,他認同扭曲說,但也要我別矯枉過正。
問題是我對「恰好」和「over」的區隔已經失了準,又該如何判斷是否矯枉過正?

 

眼淚還是不停滴落,就心理狀況而言,目前是沒什麼進展,暫時也只好如此,
醫生站起來打開門將病歷交給護士,我還是一副槁木死灰、了無生氣的樣子,
他搖搖頭,看著我說:『怎麼辦?只能過一天算一天了。』

 

「.......好煩。」

 

這是話說得最少的一次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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