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na‧吟詠與嘶吼

週日午後，晃到霸子的網誌，六張四草大橋的照片令我想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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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個十八歲的暑假，在補習班打工認識了你，
　每個有空的夜晚，我們總會騎著小JOG，到那座有著暖暖燈光的四草大橋，
　橋的兩端分別隱沒在防風林與薄霧之中，向下望去，是反射著夜色的海，
　四周皆被「黑」所包圍，金黃色的橋似乎成了孤立的島嶼。


　坐在橋的護欄上，你輕輕扶著我的腰，享受夜裡的浪濤、沙灘、燈塔，以及有鹽味的風。


　--（中略）--


　沁人心脾的海風吹來，在你臉頰留下一個吻。
　今天的約會，就像伍佰的〈夏夜晚風〉一樣，舒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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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大一為系刊寫的文章《今夜，再聽一首伍佰...》開頭第一段，文長五千字，
寫作完成時間是1999/04/15，呵，這麼久的以前，二十世紀末，就已經開始賣弄文字了？



台南每一年的夏天都是無比炎熱，那一年的暑假，我考上大學，談著一場遠距離戀愛，
戀情的結束，早在開始就有跡象，只是我沒發覺，分合的次數到現在我還沒辦法正確數出來，
只是不曉得最後一次分手後居然還糾葛了那麼長一段時間，
湊巧的日期，在2005/04/16香吉退伍那天和他完全性的決裂，
連朋友都當不成的那種決裂，既然如此就算了，個性乖張的是他，不是我。



只不過和他交往的第一個暑假，是我最常到四草大橋的一段時間吧？
分手後回到台南，有空時騎著車去發呆，冬日白天的海邊，風刮得強勁，
自己一個人淚流滿面、哽咽唱著歌，那時覺得超悲情，現在想來竟覺蠢得可以？
悲傷至極時，幾瓶啤酒下肚，不勝酒力往橋下一吐，嗯，不正是台灣海峽嗎？
從此酒量便差到不行，這就是我奇差無比酒量的淵源。



橋下奔流的是黑水溝的水，遠望可見高雄興達火力發電廠的燈光，
大學時代曾到台南找我吃喝玩樂的同學們，不免帶他們到這走踏一番，
青春的一輩帶著音樂和律動的肢體，就地展現屬於那個年紀該有的活力洋溢，
現在的四草，釣客依舊，賣黑白切的攤子不知道還在不在？



開始懷念起深夜的寂靜，黑水溝上遠方的漁火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