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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寫一個在我腦海中印象多於影像的人物,
即便有著相同的故鄉台南,即便以前幾乎天天見面,
因為隨時變動著,再多的影像也無法取代他在我心中純真的印象,
他,小我一屆,念台南二中、政大廣電,
他,是我前輩,早我到半年世界大同打工,
他,是我認識的人當中最具有藝術家氣息的一位,
他許有多化名,常用的Tzara我叫不慣,還是用最熟悉的稱呼吧--
「阿樑」。



(這篇文章可能會碰觸到你敏感的神經,若不願就別看,
 這是我的地盤,所以我要寫,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看不看的到)



早在打工之前就認識阿樑,他是詠婷的網友,我們三個還修同一堂中憲,
接送小孩上課的老師,要學生八點二十才到即可,但阿樑仍是遲到,
後來才知道他有個美麗的理由:『每天到中和接送女友上課』,
921的那年,他大一,我們大二,沒有太多交談,只是點頭之交的一段時間。



當時的他,留著長長的金髮(後來變成布丁,接著突然整頭染黑嚇死大家),
T-Shirt衣長拖到膝蓋、運動長褲、瘦削的雙頰,令人不禁懷疑他是不是難民,
經過解釋之後,原來還是造型的一種?!那些怪異美國大尺寸衣服聽說所費不貲,
可以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真是讓人欣慰不少,至少不會有隨時被嚇到的危機。



要談阿樑,無可避免的會提到小玉,單就外表來看,她是個美麗的女子,
娟秀的臉龐,雙眼含煙,神韻酷似大S,唸著很特別的土耳其語文系,
雖然目前人事已非,他們分手多年,小玉已為人母,過著幸福的生活,
但阿樑啊,在認識了六七年後,初次看見你心痛的眼淚也著實令人心碎。



還記得嗎?某年寒假在成大籃球場,你拿打工的班表給我,
我們看著場內人們「玩」球,愛打球的你,不知是否手癢?
那時精神不是很穩定,印象中向你說了「我沒啥朋友」之類的言論,
站在球場邊緣,你逕自望著場中央,淡淡的說:『我不是妳的朋友嗎?』
冬日的台南,北風仍是刮得冷冽,我還依稀記得眼眶裡淚水的溫度....



雖然對話總是無厘頭,甚至可以說大部分的時間裡,我聽不懂你說的話,
嗯,我不是負責理解你大腦思想的那種人,你的哲學、你的時尚,我不懂。
只知道排到同一個班,下班後還要去上課,你對滿身油煙味提出的解決之道:
『以後我們帶全罩安全帽、穿雨衣、戴口罩上班,這樣就不會有味道了。』
可惜你敢對來客大喊:『歡迎光頭』,我們卻沒膽量穿著那身打扮上班....



離開世界大同之後,見面的機會少了,但仍耳聞你和小玉分手後的諸多情史,
是自我放逐吧?我想。應該不會錯估你的本質,單純而固執的那部分,我們都是。
就由你去吧!你是個成熟男子,剛烈的牡洋想怎麼作,不是外人能說服的了,
再者,對於真相不甚瞭解,又何必叨叨絮絮惹人生厭呢?



阿樑,月底休假上台北,再幫你約姊妹淘聚聚,我不要這篇文章變成你的墓誌銘,
嗯....性好簡約的你,也不會喜歡這種囉唆式的流水帳吧?



旗津和台北有著相同的日月,有和台南相同味道的海風,
你的漂流會有終點,累了就上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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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naseasu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